“是,是你。”贺嘉年话也说不利索了。
“跟我走。”何姐表情僵硬,拉起他向巷子外走去。
贺嘉年反抗道:“不,我要回家,我要看看姐姐怎么样了?”
何姐一句话让他停止了挣扎:“小姐已经死了。”
贺嘉年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他如同行尸走肉,任由何姐拽着走出了巷子。
天津卫,离港口不远的山坡上,谷雨背着小草费力地爬到山腰,在一棵树后将她放了下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迹,透出树木的缝隙向码头的方向观察着。
小草跪在地上,干呕不止。
谷雨的视野有限,但也足以让他看到码头已被戒严,除了少数船只离港之外,其他的一律被扣了下来。
大队官兵涌入,将每条栈桥控制起来。
河水里的死尸和幸存者也被捞起,等待着进一步处置。
码头的入口堵得水泄不通,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谷雨这才回转身来,疲惫地坐倒在地:“小草姑娘,咱们暂时是安全的...”他的话戛然而止,小草跪在地上,眼泪如断线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地落在草丛中。
她抬起头看着谷雨,嘴唇轻微筛动:“我再也没有娘了。”
谷雨张了张嘴,脑海中闪过百合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暗道:你可能也没了父亲。
不过这句话却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他想了想才道:“码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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