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还是从他的脸色看出了端倪,推辞道:“不了,咱们还是尽快赶路。”
“那怎么行?”于大哥一把将他按住:“深秋风重,若是邪气入体,恐怕有性命之灾,咱们这里医馆没有,三里外的镇上倒是有一家药铺,我和店老板相熟,你兄妹两人赶了半天路,也该累了。你且在这里歇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将小草和谷雨不容分说让到屋中,和妻子打了声招呼,抄起朴刀兴冲冲地出了家门。
谷雨望着屋中唯一的一张床,怒视着小草:“你干的好事!”
小草小嘴一撇,委屈得险些掉下泪来,谷雨有些后悔,小草毕竟是出于好意,放缓了语气:“我浑身上下痛得很了,脑袋也昏昏沉沉,两腿乏力,确实不适于赶路,既然这样咱们便在此处歇歇吧,待用了药咱们便上路。”京城中亟待解决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都让他备受煎熬。
小草嘟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赌气般在炕沿坐了下来。
谷雨咧咧嘴,在另一侧坐了,小草转过头:“你的故事还要不要编下去?”
谷雨一怔,小草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他反应过来,笑了笑:“我编的故事你可不一定喜欢听。”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谷雨身体渐渐起了暖意,他注视着半空中漂浮的微尘:“黄自立对你始终心存疑虑,在突袭黄记绸缎庄后,他也一直没有忽视你的存在,此时他有两个假设:一、假设你没有如实交代,二、假设绸缎庄周围还有赵先生的残存势力,无论哪种假设,他都可以将你变成棋子。安排一名新手押解,给你制造逃脱的机会。”
“那厮可不像个机灵的样子。”小草嘟囔道。
谷雨淡淡地道:“他并不知道详情,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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