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了?”
小草看着谷雨:“你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计划,仅凭我提供的只言片语,便能将整件事想明白,他们如何计划、如何施行,说得好似亲身经历一般,你才是真正的可怕。”
谷雨挠了挠头:“我说的也不见得对,方才说过了,我不过给你编了个故事。”
小草脸上的震惊并未消失,她无法将彭宇嘴中那个窝囊师傅和眼前这个淡定自若的谷雨联系在一起。
屋中鸦雀无声,谷雨轻咳一声正要说话,忽听院子外一声喊:“那两个人可是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