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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毫不客气地道:“废话,这事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陈谱收回目光,打量着老者,对方头发花白,但腰板挺直,双目锐利,他从对方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笑了笑:“那只能委屈各位自己将马带下去喂食草料,会些手艺的去灶房帮忙,今夜咱们要自给自足了。”
这么稀奇古怪的待客之道小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歪着脑袋看着老者,木头凑上来:“小白道长,我曾在营中做过一顿时间的伙夫,您想吃什么,我来做。”
不等小白说话,身后几名士兵鼓噪道:“木头,咱们怎么说也是一营同袍,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哥几个?”
小白回过头,几名士兵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木头,木头习惯性地露出讨好的笑容:“自然是要问的。”
士兵揽住木头的肩膀:“这样才对嘛,木头是罗木营首屈一指的伙头兵,今晚哥几个尝尝你的手艺,你可不能给罗木营丢脸。”
木头的笑容僵硬,点头道:“正是正是。”
小白看着士兵们脸上和身上的血污,忽然意识到欺负木头是他们排解压力与消除对死亡的恐惧的方式,他想要指责两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道:“我不饿。”牵着马走了。
潘从右和女眷各占了一间房,谷雨帮着范新城将昏迷的潘从右轻轻放在床上,潘从右两眼紧闭,脸色惨白,呼吸微弱,范新城难过地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大人。”
谷雨安慰道:“他不会有事的。”
小成走了进来,谷雨连忙让出位置:“夏郎中如何了?”
小成的手指轻轻搭在潘从右的脉门上,又挑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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