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掌柜的早就见势不妙,拉着小二,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二哥年纪尚轻,有些儿胆气,悄悄跟掌柜的道:“二叔,你在这儿躲着点,我去报官。”
原来,二人竟是亲戚,难怪酒楼都快没生意了,掌柜还会雇佣个跑堂。
掌柜直吓的魂飞魄散,连忙扯住他的衣服,压着声音骂道:“你疯啦!给我老实待着!哪儿都别去!”
“可是二叔......”
“可什么可......是什么是......这些江湖强人杀人不眨眼,眼下也就坏几张桌子,就当破财消灾,你这一去,等这些人回头报复,咱俩的小命可就不保啦!”
二人躲角落里嘀嘀咕咕,看着二叔的畏惧,再望向那仍在逞凶的女子,其捂着红肿的脸,内心只觉得有某种东西在萌芽。
等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大堂上,孙仲君一剑接一剑,剑招生生不尽,仿佛狂风暴雨,可十几招下来,无一中的,遂长剑一抖,挽了个剑花,跟着一击探出,正是华山剑法里的“千尺㠉关一线天”。
向来剑走直线为正,剑走偏锋为奇,而“千尺㠉关一线天”这招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任凭施展者脚下怎变,上半身以腰部为轴心,脊柱保持笔直,剑尖直取一线,刺敌我间的最短距离,结合步法变幻,给剑上增添无数凶险,可谓‘正奇合一’。
本来,这一招练好了,施展起来,应像武当醉剑那般,柔中有刚,缓急相兼,闪展晃忽,如颠如狂,令人捉摸不透。
可孙仲君心气浮躁、求功心切,心里只想着把眼前之人捅他一个对穿,全然不顾上下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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