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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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学。”他笑了下：“你现在闭上眼立刻梦一个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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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还自顾自点了下头：“还缺个枕头，好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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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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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就知道眼前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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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眉眼耷拉下来，灰溜溜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开口：“那我再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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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自我安慰一般，她又锲而不舍地扭过头来，看他：“你说我要是努力学了这么久，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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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屿将目光投过来，在她白净的脸上兜了一圈，神情不变：“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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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是那种很平常的淡，就像在叙述一件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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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学到根本上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你感觉进步了，那就一定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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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眼朝她睨来，语气张扬起来：“听过一句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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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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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没有再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而是把清瘦的手臂搭在旁白的扶手上，身子朝她压下来，一瞬间，英气出众的眉眼朝她逼近过来，嗓音仿佛也低了下来，带着少年独特清冽的音嗓，语气谆谆，字字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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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者天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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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当你足够努力，世界上的所有不公都会为你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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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对上他漆黑的目光，呼吸一顿，放慢了频率，几秒后，她忍不住轻轻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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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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