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荼蘼hua,却与而今时局,何等相似。
大宋朝就如那体态清瘦可人的荼蘼hua,在怒放之后,渐趋凋零。
这是一种病态的美丽,真可人个极了,却又是那般弱不禁风,仿佛随时可能凋谢。
“谢却荼蘼,一片明月如水。篆香消,尤未睡,早鸦啼。
嫩寒无赖罗衣薄,休傍阑干角。最愁人,灯yu落,雁……还飞。”
一首纳兰xing德的《酒泉子》,却让yu尹心中平添了几分忧郁。联想到即将远行,这心中不免唏嘘。时值暮chun,荼蘼hua开!山墙上的荼蘼hua此时方绽放,正在动人时。那清瘦纤细的hua朵,在风中轻轻摇曳,在夕阳中,笼罩了一抹残红,却平添无限凄然美感。风吹来,hua轻抖,竟那般柔美,柔的,让人顿有怜惜的感受。
yu尹呆呆看着墙上荼蘼hua,整个人似是痴了般,竟久久站立不语。
“十三郎,小乙刚才说个甚?”
杨再兴倒是听得真切,不禁回头询问。
高十三郎苦笑道:“大郎若不懂,自家更不懂得……似是小乙哥有甚心事,不过这词,真个作得好。虽听不太懂,但觉好厉害。怪不得人说小乙哥,才学过人。”
相比之下,高十三郎久居开封,所接触的人虽多为市井中人,可耳濡目染下,也能学得几分风雅;反倒是杨再兴,别看认得字比高十三郎多,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粗汉。这等婉约风雅的词句,在他听来,无异于牛嚼牡丹,根本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是啊,我也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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