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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娘见了,未免着急,忙说道:“河又没过得成,倒把哥哥的衣裳都打湿了,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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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烁说:“莫慌,莫慌,为兄自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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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自有经验。看了一会,心想:天下的河流,都必然是逢滩必浅,逢潭必深。滩过了便是潭,潭过了便是滩,不会是到处一般深浅的。眼见得这渡口河面较窄,河水缓慢,河水必然较深,只要往上游走去,必然有较浅的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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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便领着京娘沿河往上游走去。果然不出所料,只走出一两里路,便见前面河面宽阔,河水湍急,心想,这儿看来是个浅滩了。便把京娘抱到宝马坐好,自己一手牵着马的辔头,一手牵着毛驴缰绳,涉水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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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正中了古人说的:“欺山莫欺水”这句话。这山高是看得见的。可这水深哪可是看不到的。赵烁原来看这河面开阔,料它是个浅滩,谁知这河滩虽浅,但仍有深浅不平之处。哪宝马身高体沉,自然能平稳而过。但那毛驴腿短体轻,一但踩到水深之处,不着实地,便失惊蹬踏,挣脱了赵烁手中的缰绳,随波逐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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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烁见水冲跑了毛驴,忙凫水过去抓缰绳,谁知这只手一松辔头,京娘在马上就坐不稳了。身子一晃,便一头栽到水里,只喊得一声:“哥哥,快……”便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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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烁一见,大吃一惊,哪敢怠慢,忙凫过去救起京娘,让她抱着马脖子,依旧坐到马上,自己一手搂扶着她,一手拽着辔头,半游半走的一步一步向对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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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娘经这一吓,又呛了几口水,又惊又怕,虽然回到马背,但却一手扯着马缰绳,一手箍着大哥哥脖子,整个身子都压到大哥哥身上,半点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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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对岸,公子回头看时,哪毛驴也不知被水冲到哪里去了,再加上京娘受了这一场惊吓,把自己死死箍住不放,无法可想,只得腾身上马,把京娘放在前面,两人共乘,继续前行。那京娘浑身湿透,只冷得不断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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