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汉卿大喊道:“微臣无罪!微臣是奉皇上之命打他的,臣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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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质击案喝道:“好个石汉卿,皇上命你用金瓜锤打死张琼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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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汉卿嚷道:“冤枉!微臣并未打死张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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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环道:“本官并未说你打死张琼。本官只问你个当廷谋杀大臣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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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汉卿道:“微臣是奉皇上之命打张琼的,并无谋杀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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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质道:“哪张琼只是用手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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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汉卿嚷道:“不!不!他是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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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质道:“对的。他是拳打脚踢你。皇上叫你打他,你也尽可拳打脚踢还他,并没叫你杀他。你乘他俯伏之机,用金瓜锤猛击头颅,使他当时昏绝,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这还不是谋杀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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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汉卿见辩他不过,便横道:“不管你两个怎么说,反正我是奉了皇上之命打他的,我要请皇上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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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问:“你诬张琼养有三百敢死勇士,蓄意谋反,按本官查核,他家除了四个仆妇之外,只有三个僮仆,尔何来三百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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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汉卿强辩道:“张琼说他手下的人,个个以一当百,哪不就等于三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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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质听了,微微一笑道:“好个石汉卿,还在这里利口辩辞。本官今天在这儿审你,也是奉了皇上圣谕的。”说罢,便命把一干人等暂且收押,写了一份处置呈文,与董环一同签署了,即入宫呈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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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事闹的通了天,身居后宫的丽贵妃坠儿得知此事,也向皇上抱怨不已,说他妄听小人谗言,伤了功臣。赵烁被唠叨不过,正一肚子气,见二人呈来的文书,看了一看,挥手说道:“还呈报甚么?你们瞧着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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