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那什么‘雀儿’不是屈打成招?!孤忧心父皇母后,派人探视,天经地义!反倒是你,封锁冷宫,阻拦孤收敛母后凤体,如今父皇又在你呈上此物后骤然驾崩……毛草灵!这一切太过巧合!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你这妖妇精心设计的毒计!目的就是为了扫清障碍,谋朝篡位!”
他猛地转向跪在地上的太医和内侍,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愤:“你们!你们都是见证!父皇是不是在看了她这东西后才吐血的?!是不是?!说话!”
几个太医和内侍吓得浑身发抖,面对太子的逼问和毛草灵冷冽的目光,哪里敢明言指证,只是匍匐在地,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殿下何必威逼恐吓?”毛草灵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真相如何,自有公断。皇后娘娘死因存疑,陛下骤然驾崩,此乃惊天巨变!国不可一日无君,然储君之位,更需明证!本宫身为皇贵妃,受陛下临终嘱托(她刻意加重了这四个字,目光扫过赫连勃和福禄),在此危难之际,当以江山社稷为重,以查明真相为先!”
她不再看拓跋宸,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传本宫懿旨:即刻封锁养心殿,任何人不得擅离!命巴图鲁率禁军精锐,严守宫门,无本宫与赫连大人联署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宫禁!飞马传令九门提督,全城戒严!召内阁大学士、六部尚书、宗人府宗令、大理寺卿、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即刻入宫议事!”
一道道命令清晰、果决,如同冰冷的铁律砸下,瞬间压过了拓跋宸的悲愤指控。殿内所有能动的人都被调动起来,内侍连滚爬爬地出去传令。福禄挣扎着爬起来,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的泪和血污,强撑着去安排封锁事宜。
拓跋宸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指令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指着毛草灵,嘴唇哆嗦着:“你……你凭什么……”
“就凭父皇驾崩前,本宫是唯一一个向他禀报‘鹞鹰’之患的人!就凭本宫手中握有指向储君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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