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哟,还没摔下来?”阿依莎见她越来越近,调转马头就想再跑一圈。
就在这时,踏雪像是被什么惊了,突然人立而起。毛草灵没防备,身体瞬间往后仰去——千钧一发之际,她死死拽住了缰绳,整个人几乎悬在马侧,脚却意外地踩进了马镫。
“娘娘!”乌兰的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阿依莎也勒住了马,脸上的嘲弄变成了惊愕。
毛草灵借着马镫的力,硬生生把身体拽了回来。她头发散乱,嘴角却扬着笑,对着阿依莎扬了扬下巴:“公主,我没摔。”
阿依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盯着毛草灵看了半晌,忽然翻身下马,从马鞍旁解下那坛马奶酒,“咚”地放在地上:“你赢了。”
毛草灵也想下马,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最后还是乌兰跑过来扶着她,才狼狈地从马背上滑下来,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这酒归你了。”阿依莎的声音闷闷的,转身就要走。
“公主留步。”毛草灵叫住她,指着地上的酒坛,“这酒,不如我们分着喝?”
阿依莎愣了愣,回头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两人在老榆树下分了那坛马奶酒。酒液辛辣,入喉却带着股奶香,像草原的性子,烈得直接,暖得也实在。毛草灵喝得急,呛得咳嗽起来,阿依莎竟难得地递过来块帕子,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长安人喝不惯这个吧?”
“挺烈的,像公主的性子。”毛草灵擦了擦嘴角,笑盈盈地说,“比青楼里的梨花白带劲多了。”
“青楼?”阿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