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桀骜的笑。他经过时,特意在毛草灵的马前勒了下缰绳,白马受惊般刨了刨蹄子。
“这位就是皇后娘娘?”呼和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听说娘娘昨天赢了阿依莎姐姐?不过是姐姐让着你罢了,今日遇上我,可别吓哭了。”
阿依莎立刻皱起眉:“呼和,说话客气点!”
“我只是实话实说。”呼和嗤笑一声,调转马头冲向赛道,“娘娘要是怕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毛草灵没动怒,只是轻轻踢了踢踏雪的肚子:“走吧,让他看看,中原女子是不是只会哭。”
赛道旁站满了人。巴图坐在最前面的观礼台上,手里举着酒杯,眼神却紧紧盯着她,像在看一场有趣的猎物戏。毛草灵深吸口气,勒紧缰绳时,忽然瞥见自己腕上的银镯——阳光下,那圈细细的银光竟和骑装的银线融在了一起。
“各就各位!”发令官举起了红旗。
毛草灵的心跳得像擂鼓。她俯身贴近马颈,鼻尖几乎要碰到踏雪的耳朵,低声说:“踏雪,咱们给他们露一手,好不好?”
踏雪像是听懂了,轻轻打了个响鼻。
“预备——”
“跑!”
红旗落下的瞬间,呼和的马已经像箭一样冲了出去。他的骑术确实厉害,身体伏在马背上,几乎和马融为一体,转眼间就拉开了距离。毛草灵却没急着追赶,她让踏雪保持着匀速,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弯道——她记得阿依莎说过,呼和的马快,但转弯时不够灵活。
果然,第一个弯道时,呼和的马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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