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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丞相这步棋走得真够狠,连亲生女儿都能牺牲。毛草灵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把证据……藏在冰肌玉骨的花盆里了……”淑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去拿……去告诉陛下……我不是……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草包……”
她的手突然一松,眼睛永远地闭上了。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枯枝上,像给这深宫怨魂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孝布。
毛草灵站在雪地里,看着宫人把淑妃的尸体抬走,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后宫的女人,无论高低贵贱,终究都是权力的棋子。
阿竹递过来一条暖巾:“娘娘,天太冷了,咱们回去吧。”
毛草灵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那盆枯萎的冰肌玉骨上。她蹲下身,用手刨开冻硬的泥土,指尖触到一个硬物——是块小小的玉佩,上面刻着“相府”二字,玉佩的夹层里,藏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是丞相与二皇子密谋的时间和地点,字迹潦草,却足以成为铁证。
“看来,淑妃娘娘到最后,才算真正活明白了。”毛草灵将纸条收好,转身走出冷宫。雪光刺眼,她却觉得心里亮堂了许多。
二、御书房的抉择
耶律洪在御书房枯坐了一夜。烛火燃尽了三根,案上的奏折堆得老高,他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淑妃的死讯像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是不知道丞相的野心,也不是没察觉二皇子的小动作,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得这么绝,连一条人命都如此轻贱。
“陛下,宸妃娘娘求见。”太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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