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草灵心头一震。她忽然明白这场后宫争斗背后的盘根错节——皇后不仅是为了母家贪腐,更是想勾结外戚,动摇皇帝的根基。
"那箱龙涎香里,藏着的恐怕不止香料吧?"
"是兵符。"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皇后想借突厥之手,逼朕立她的儿子为太子。"
殿外的风突然卷起窗纱,拍打着廊柱发出猎猎声响。毛草灵看着皇帝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想起那夜他在承乾宫看奏折的模样,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的却是无人知晓的疲惫。
"陛下早就知道了?"
"从她摔碎先太后玉如意那天起。"皇帝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心口,"阿晚,朕从未告诉你,先太后待朕恩重如山,临终前却抓着朕的手说,永远别信后宫的女人。"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软得像棉花,"可朕信你。"
毛草灵的眼泪突然砸在手背上,滚烫的。她忽然想起现代的父亲,总说"职场上没有真朋友",可她还是遇到了愿意替她背锅的同事。原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最难得的从来不是算计,而是信任。
"陛下。"她踮起脚尖,吻在他眉心那颗小小的朱砂痣上,"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暮色四合时,青禾匆匆回来,手里捧着个紫檀木匣:"娘娘,这是从库房第三排找到的,里面果然不是龙涎香。"
匣子打开的瞬间,毛草灵倒吸一口凉气。里面铺着的明黄绸缎上,静静躺着半枚虎符,旁边还压着封密信,字迹正是皇后的手笔,上面写着"七月初七,里应外合"。
"七月初七?"毛草灵算了算日子,正是先太后的忌日,"她竟选在这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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