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送她去机场都舍不得,现在倒好,一个电话打给我,告诉我人没了……让我怎么办?
他像个遭到无端霸凌和欺辱,委屈伤心到极点的孩子,趴在她身上呜呜地哭。
左手揪紧她的衣领,右手和她掌心相对。
总有一天,你还是要离开我的。
这句话虽是个平平无奇的道理,但放在不忍分离的个体身上,便会万分残忍。
2
他哭了一阵,缓了一阵,又说道。
当初为什么不愿和我领证?嗯?
反正是要等我交齐叁年社保的……
那现在呢?我们去领证好不好?上海不好领我们就回去办。
他突然变得步步紧逼。
领证有什么用?生孩子又有什么用?你和方唐有证有云许,那我算什么呢?
我们现在又算什么呢?
她很生气很生气--气他迂腐不堪,气他和其他大人一样不可理喻。
一把推开,愤然离去。
她想出去放风,但刚到玄关竟被他锁住下腰扛回卧室。
她被他的胸骨和手臂,硌得生疼。他一点也不温柔。
云小印,你要干嘛?她抓起枕头砸他,却用不上力。
他紧紧扯住她手腕,把左手按在他同样磕人的左胸上。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是你啊!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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