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别忘了,你是在谁家住了这么多年!”
“说是去好友家,实则是去谈情说爱吧,怪不得要趁着我不在府里偷跑!”
“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何以要看向他人?何以敢看向他人!?”
崔玉蘅色厉内荏,一连串的话轰出去,才大呼一口气坐在椅子上。
而听了她这话的温亭骤先是愣住,紧接着低笑起来。
就像是什么地狱里面的低语,听起来十分可怖。
“喂,你笑什......?”崔玉蘅有些惧了,瞪大了眼睛,就见温亭骤已经站了起来。
“给我退后!”
温亭骤长脚一迈,人已经居高临下站到了她的身前,将她笼罩了一大半。
“放肆,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温亭骤俯身低下,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
他说:“听到了。”
崔玉蘅伸手去推他,却完全推不动,明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胸膛却极为坚硬。
“我听到了,”温亭骤说话声音很低,离的近了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喉间的嗡鸣,“你打我,我不会还手。”
但他忽地站起,本来绑缚住他的绳索轻轻掉在地上。
“这、这......”那可是专门用来绑牲口的绳索!就这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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