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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您重新包扎吧。”灰衣欲言又止。
主子从昨晚回来就一直坐在这里,身上那处包扎……竟像是带着过了一夜。
在灰衣人看来,这包扎的人有点手法,但不多,甚至有些粗糙,现在伤口还在渗血呢。
主子武功高强,昨晚上独自出去,就把太子给杀了,今天朝堂上必定是轩然大波。
虽也受了伤,却固执地不让他们近身处理。
温亭骤按在这伤口上,想起这是她的衬裙,耳根微微有些热。
白日里对他视若无睹,如同陌路;深夜里却能那般坦然、近乎大胆地为一个陌生“匪徒”宽衣包扎……
她似乎全然不懂何为男女大防,对男人的躯体也毫无寻常闺秀的羞怯。
更关键的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怎会如此熟稔地处理这般狰狞的刀伤?
温亭骤觉得自己不能够再想她了,越想谜团就越多。
如果她不配合,那就只能用些非常手段,将她绑来,撬开她的嘴,问个清楚明白
“不必,今天有何消息。”
灰衣人:“回主子,崔二小姐,近日正在京中各家适龄子弟中,积极相看夫婿。似乎……急于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