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抱住:“不好意思啊,我会陪你的,菱歌,掏钱。”
菱歌赶紧从荷包里拿银子。
昨晚上,两人才那样,可她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甚至大剌剌要给钱。
“不必。“温亭骤看了眼她,抱着猫和抱着孩子一样......
可她.....那样狭窄,生孩子岂不很痛苦?
温亭骤悚然一惊,他这是在想什么。
他没有想到昨晚回来彻夜难眠,脑海中满是她喷吐的香气,如脂如玉的肌肤。
细白笔直的腿,以及绞缠手指......
以至于今早上起来,裤上有秽物。
他脸色阴沉的很,崔玉蘅想那肯定是生气啊,就指着卖字赚钱呢。
崔玉蘅从菱歌手里拿过银票和银子,塞到他手里,气势汹汹地说:“赔你的!还有谢你的!”
说罢抱着猫落荒而逃。
片刻后,温亭骤捏着银子,狠狠扔在一边。
崔玉蘅,你把我什么?楚馆的小倌吗!?
这是什么,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