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递者?
还是……执行者?
岳正军将空药瓶和注射器小心翼翼地放回黑盒,盖上盖子。
他没有惊动凌飞飞,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滑出,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手中那个冰冷的黑色盒子,此刻却重逾千斤。
它不仅仅是一件证物,更是一把钥匙,即将打开那扇通往血腥真相和人性深渊的大门。
而凌飞飞颈间那串温润的南洋白珍珠,在岳正军心中,已然化作了束缚罪恶的绞索。
军区法医中心的地下解剖室,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冰冷刺骨的气息。
无影灯惨白的光线,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中央的不锈钢解剖台上,将那具覆盖着白布的躯体映照得如同大理石雕塑,透出一种非人的冰冷和僵硬。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岳正军站在解剖台一侧,如同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常服笔挺,臂上的黑纱刺眼。他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烙在那片惨白的覆盖物上,仿佛要穿透布料,洞悉下面掩盖的一切秘密。
他的下颌线绷得如同刀削斧劈,牙关紧咬,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内心汹涌的惊涛骇浪。
秦明站在解剖台的另一头,依旧穿着那身墨绿色的手术服,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锐利而此刻异常凝重的眼睛。他身边站着两个同样全副武装的助手。梁正门司令员亲自指派的心腹,一位面容冷峻、肩扛大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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