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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许昭妍后来的作为,德妃无比庆幸退了这门婚事,不然这会儿母子俩早被许氏连累成笑话。
“所以母妃就不要操心了,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见儿子态度坚决,德妃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不好再强迫,于是笑微微地应了下,直道那就过些日子再说。
凌恒与母妃告退后直接出了宫,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南缃正等在外头,似是很焦急的样子。
走近一看,却见她眼睛似哭过般红肿,凌恒心头一凛。
她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当初被困地宫等待死亡时都没掉过一滴泪,能让她如此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南缃一见到凌恒便冲了过来,泛泪的眼睛布满血丝,手里紧攥着张信纸,“这是真的?”
印证了自己猜测,尽管已有准备,可凌恒还是如被雷电击中,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紧张无措的神色。
南缃咬了咬唇,压抑的声音带着哭腔,“刚才我整理书房,看到了桌上这封信,是从流放地寄来的。”
凌恒说过让人照拂赵氏族人,南缃整理书桌时看到信封,料定是与亲人有关的信件,于是自行打了开。
泪水在眼眶打转,南缃极力控制着不让它掉下来,可再看回信件时眼泪还是不自觉落了下。
滴答滴答的泪水打湿了纸张,那信上寥寥数语,却让南缃想到了无数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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