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来人,把他给朕拖到外面重打五十大板!朕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廷杖硬!”
“不!”德妃惊得的破了音,“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恒儿身子刚痊愈不久,不能再受重伤,不然先前的救治岂不白费了。”
“恒儿,赶紧给你父皇认错,答应下婚事,快点啊!”
凌恒不为所动,低下头朝父皇拜了一礼,起身前去领罚。
德妃喊破了嗓子,却见儿子头也不回走出大殿,局面的混乱超出了她的想象,德妃头一晕瘫坐在地上。
御书房外,无情的板子击打在肉身上,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掉落,饶是如此,可在这剧痛下凌恒却一声不吭也不求饶。
一旁守着的太监侍卫等人见了,纷纷不忍地避开视线。
德妃早已哭成了泪人,撕心裂肺地喊着让他们别打了,不时又朝殿内嘶喊着皇上开恩。
茗山也跪在御书房外,求着皇帝赦免,他一声一叩首,额头都磕出血来。
板子一下下重击在凌恒身上,也击在了德妃心里,眼看儿子后身已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衫,心痛的人差点晕厥过去。
呜的一声嘶吼,一团白色从人们眼前飞速而过。
还没看清是何物,紧接着那执杖的侍卫便发出一声惨叫,被咬痛的手灼烫般丢下板子。
定睛看去,竟是一只雪白的狐狸,正对着他龇牙咧目,嘴上还渗着血,双眼死死怒视着他,随时准备发起攻势。
那侍卫一屁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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