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心头的酸涩,南缃故作朝他发火道:“你想气死我吗?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吗!”
“我还要为家人洗冤,怎么可能只求自保归隐山林!”
“还有你,你父皇不肯为我家族重审案件,我还指望你登基后办此事呢,你要是隐居了谁给我做这个,怎么,难道你想违约不成!”
控制着要掉下来的眼泪,南缃恨铁不成钢地教说,“你最好做稳这个储君,好好当上皇帝,否则我要你何用。”
见南缃着急了,凌恒这才不再争执,只拉着她手不肯松开。
“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你母妃很是担心,未免你们父子失和,她已经代你向天子请罪,并替你答应了婚事,请求天子赐婚,你父皇也同意了。”
德妃怎么可能看着儿子再这么闹下去,越王本就虎视眈眈,儿子这通又闹得太过厉害,情况实属不利。
于是德妃当机立断,恳请景隆帝赐下婚事:一则为儿子挽回些圣心,二则现在的她更加需要魏氏的助益,以保儿子储位稳固。
景隆帝也不想局面再恶化下去,另者,唯我独尊性子的人也不会向任何人妥协,他要儿子知道,没有人能忤逆他的话,他指的婚事儿子必须得遵从。
“赐婚圣旨已经下达,这会儿宫内外都已经知晓了,再无回转余地。”
凌恒呼吸急促起来,竟不知昏迷的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不要再坚持了。”南缃好言劝解,“就当是为了身边人考虑,人活着不能只想自己,不然最后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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