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地方不是吗。”
南缃已拿定了主意,“你不用担心,我能养活了自己。”
“就算你不考虑别的,那你家族的案子呢?”
凌恒劝说,“你在这里我们也方便商议案情,有什么消息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告诉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也好随时帮你。”
“离开也是一样的。”南缃解释,“反正案子现在停滞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进展,等我出府后,有什么需要一样可以见面商议。”
凌恒万分不舍得心爱人离开,但又不敢用手里权利强行扣留,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先暂时拖延周旋。
“这件事太突然了,这样吧,我过几天要出京公务几日,等我回来后再商议可好?”
南缃也知道这种事凌恒不会立即答应的,总要给他时间考虑,于是点头应下。
坐回椅上,凌恒呆滞的望着窗外落叶,沉重的心情像如今的深秋,一日日的寒冷下去。
从他们回京到现在,好像一切都在往坏的方向发展,一件接一件的糟心事,生生让两人渐行渐远。
南缃刚要走出书房,就见到茗山急匆匆来禀报:赵侧妃坠马损胎,越王差人请南缃入府医治。
心口一紧,南缃身子虚晃了下,凌恒赶紧过来扶住她,“走,一起去看看。”
去的路上,越王府下人将事情经过告知:
“赵侧妃今日去嫡公主府里探望堂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赵侧妃当场就吐了血,出来后的人夺过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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