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太子对南缃情非寻常,更别说一个举人,还能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这么殷勤的上赶着奉承殿下,还故意给自己媳妇和殿下腾时间,趋炎附势!”
这种人将来真当了官儿,为了自己仕途铁定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怕是把自己媳妇送到上司床上都不例外,算什么男人。
凌恒正要斥责就被南缃抢了先,愤怒的她叉着腰朝茗山吼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懂别在这儿乱说话!什么不是男人?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才早晚不是男人!”
茗山不服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伺候太子一辈子了?”
“那当然了!”
南缃笑哼,“这就是了,太子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你必定得跟着进宫伺候,可宫里除了侍卫和太监还有男人吗?你但凡想随侍君旁,该面对的是什么心里没数吗,茗山公公!”
一声公公吓得茗山双腿夹了下,慌得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一张脸从惊惧变得惨白,继而皱成苦瓜,最后差点眼泪都要流下来。
两人斗嘴的场面像是回到了从前,凌恒既为他们谈话内容好笑,又为南缃的护夫心切感到酸苦。
送走凌恒后南缃回到家里,将随身行李简单归置了下,李洵一趁着这功夫把点心和热茶准备了好。
看着正屋桌上摆放着的几包点心,南缃好奇,“家里来客人了吗?”
“不是客人,这些都是国公府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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