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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骂皇家公主,死不足惜,就算是你的人又怎样,本公主照样有权利处置。”
“少冤枉人。”令颐反驳,“你府里人的话不足以作为证词,你就是故意的。”
华阳也没了耐心,“就算本公主是故意又怎样,当主子的都是罪奴,丫头更是卑贱如草芥。”
“什么罪奴不罪奴,你说什么!”失忆了的令颐听不懂对方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