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两日,见到南缃来了,她拭去脸上泪珠,看着令颐的棺木抽泣道:“她终究还是走了这一步。”
一路上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南缃失声痛哭。
她甚至有些悔恨,悔恨当年的姐姐坠马损胎后,她是不是应该选择保大不保小,若是那样的话,姐姐是不是现在还能活着。
“不会的。”扶盈肯定道。
“一个母亲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凭这一点令颐也不会独活,即便你当时选择保大,清醒后的她出于对孩子的愧疚,一样会追随孩子而去给自己赎罪,逃不过这个结局。”
要么大小皆丧命于当年,至少现在,他们母子俩能相处数年,令颐没有背伤弑子的罪孽。
听到外头传来晋儿哭声,扶盈前去查看。
至亲家人一个个离开,南缃心痛如绞。
一酒坛滚落在地上,满身颓废的越王从帘后走出,他发丝微乱,面上胡茬几日未曾清理。
踉踉跄跄行至案前,泛红的眼睛看着牌位,“她真够狠心。”
男人沙哑的嗓音苍凉悲戚,“父母是亲人,晋儿就不是她的亲人了?”
“她做出这个决定可有想过孩子!”
越王眼眶湿润,他们曾恩爱如斯,有过那么多美好,她甜甜地唤着他夫君,说要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过往种种如同镜花水月,一朝飞逝。
也许这短暂的几年是上天对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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