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希望你日子不痛快?”
南缃冷笑,既然劫匪是魏家的人,那幕后人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自从离开东宫后,南缃几乎没有想起过魏鸾这个人,原以为对方把自己打发出府已经是了断了,毕竟自己都已经嫁人了,还能碍到她什么事。
是以过去的她从未往魏鸾身上想过。
听扶盈说过,魏鸾一直不受凌恒待见,甚至在宫宴上当着宗亲长辈都不给她留面子。
后因处理中馈不当,还将她遣回娘家回炉重造,此事一度成了高门笑谈,魏家脸面都丢尽了,魏鸾也成了宗室笑话。
还听说从新婚夜后她就一直独守空房,魏鸾不受丈夫珍视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人呐,一旦自己过得不痛快了,难免去找泄宣口。
新婚夜的折辱,要走雪团,打发自己嫁人……南缃何尝不知魏鸾对自己的敌意。
要是后来的魏鸾日子过得舒心,也许她会放自己一马,可那女人过得不顺意就不好说了,少不得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而洵一也成了被连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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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说拖累了我,事实上是我拖累了他。”
京郊外,南缃跪在洵一墓前哭得声泪俱下。
那个与世无争的良善少年,原本该有着似锦的前途和安稳人生,却因自己受尽折磨,英年早逝。
连累了无辜人,远比苦难落在自己身上更痛心,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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