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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拍了拍她的脸蛋,嘲道:“洗脚婢洗脚。”
殷听雪咬了咬牙,耳根泛红。
在襄王府,可曾有人这样唤她?从来都是只有婢女给她濯足,对她言听计从,她明白,这个男人在极尽地羞辱自己。
最后,她决心暂且隐忍下来,尽量平淡道:“主人且等着。”
襄王女不久前眼角流露的雀跃,陈易尽收眼底。
这个小狐狸,似乎有些不实际的幻想。
等到怨仇阴阳诀小有所成…
到那个时候…
陈易很想看看襄王女惊恐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到时得给她来场当头棒喝才行。
殷听雪显然没帮人洗过脚,甚至可能她都没自己洗过脚,陈易想,在王府里她肯定受尽婢女们的侍奉,不知道该怎么去侍奉人。
纵使如此,即便是碰男人的脚,都让她耳根泛红。
她硬着头皮洗完了,陈易能看见她的毛发轻颤。
洗过脚,陈易便穿上靴子,跑到厨房去了,尽管殷听雪现在是妾,可洗脚这种简单事她能伺候,做饭这种事又怎么伺候?只怕弄得她灰头土脸,把厨房烧了都做不成。
穿越前,陈易时不时就回下乡下探望,也会用农村的土灶,所以做个饭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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