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宁昊牢记之前的训练。
不能提沈三通,也不能过于谈及电影审查。
多谈对柏林电影节的尊重,以及希望获得国际认可。
但绝不能表示出任何的过度顺从,不能给人廉价感。
日耳蛮都是贱皮子。
不管是欧蛮还是美蛮,要是给日耳蛮错觉,以为自己已经成了达利特领班,不管给不给好处,都会做出对方希望的样子,也就没必要给好处。
又有个说英语的记者继续问:“你接受《环球银幕》专访时,谈到了如何将西部公路片解构成人性寓言,你将《无人区》创作比作在流沙上建城堡,你对遭遇的审查风波如何看待?”
锲而不舍啊!
宁昊不得不佩服这些记者的信念感,很明显这些人都深信不疑《无人区》上的话术。
不同于前世中的上映轨迹,《无人区》这部黑色公路片既保留了荒诞基因,又增添了存在主义哲学意味。
在一些力量推动下,西方媒体将宁昊打造成挑战者,沈三通的挑战者,审查的挑战者。
因为敢说,再加上荒诞和哲学的电影世界,所以成为本届柏林电影节最受瞩目的亚洲电影。
记者们希望从宁昊嘴里说出他们希望他说的话,看向宁昊就像是看迷途的羔羊,希望他尽早走上正确的路。
可是宁昊早已看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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