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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是一大片的树林,点点簇簇,再往外是奔腾的河水。
遥望过去是一片片的房子,显得她所在之处格外冷清。
在地上的白团子扫了扫尾巴,嘴里嚷嚷道:“饿了饿了。”
坐着的人没动,可实在架不住对方的泼皮耍赖。沈亦棠只好放下杯子,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进厨房。
“喝酒误事,懂不懂这个道理?”
“误的事多了,那就都不算事了。”
懒得和这条狗说话,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她拿起挂在一旁的围裙穿上,准备做饭。
心中窃喜的阿肆威风地甩了甩身上顺滑到发亮的毛,迈着轻快的步伐也跟着走了进去。
绕着料理台转了一圈,刚想和认真备菜的人搭话。
只见那人冷着脸,手下飞快地切着土豆,砧板被对方剁得震天响。
“你最好三分钟之内处理干净,不然就给我睡大街去。”
阿肆瞎溜达的四条腿蓦地僵住了,耳朵都不自觉地被吓成了飞机耳。
耳边哆哆哆的切菜声不停,阿肆用前爪蹭了蹭脸,还是变成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