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这样多,我瞧着甚是陌生。”
“亦棠,你可还记得自己年芳几何?”
“大抵过了及笄之年。”
临安以文盛行,孩童大多都上过学,识得字。
不说作词赋诗,看得懂书册还是不在话下。如若说一字不识,那便有大问题。
只知这孩子之前过得不算好,在物质方面多有亏欠,竟没想在精神方面也这般克扣,实属罪恶。
越想越糟,她拉过坐在一旁之人的手,把沈亦棠带到书桌前。
拿起毛笔蘸墨,她带着对方的手在纸上写着,语气温婉,“不会就学。亦棠是个聪颖的孩子,肯定能把之前丢掉的补回来。”
女人握着自己手背的肌肤宛若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看似柔弱无骨,显在纸上的字却苍劲有力。
温润如泉水的嗓音流经耳畔,“我教你写的是你的名字,不管何时都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最后一捺落成,沈瑾文把毛笔搁下,抬起抖动了几下,“接下来就从这三个字开始练起吧。”
少女的黑发柔顺,乖乖巧巧地搭在肩膀上,沈亦棠小幅度地点了点脑袋,蹭过身后之人的下巴,勾得人痒痒的。
这副模样像极了抻直身子露出肚皮,撒欢求摸的赤奴。
一晃神的功夫,沈瑾文便下意识地抬起手,在对方的脑袋上揉了揉。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羞赧地收回手掌,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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