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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扑棱上来的水泛着鱼腥味,她蹙着眉,捂着心脏,貌似那种灼烧感确实消退了许多。
“为何会如此,我之前从未有过……”
说着这人声线迟疑,阿肆便知晓对方猜中。
“你与顾晟相处多年,可知道他炼制这丹药的作用?”
“自然知晓。”
怎么会不知道。
那个男人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的不就是吃下这颗仙丹便可以长生不老。
那时他捡到自己已是而立之年,而凡人又会有几个而立之年呢?
顾晟自负心系整个族业,在她面前可从未掩饰过那份野心,简直是到了癫狂的程度。
那几年可真是苦了自己。
她愚弄地笑,觉得真是造化弄人,“那人穷极一生不可得之物,最终也没有进到他嘴里。想来我还是替他挡了一灾……毕竟这种痛也不是很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阿肆瞧着水中那人淡然的表情,它一边听着五官恨铁不成钢的皱成一团,“你从来都知道,也没有任何想法?他可是把你当成他炼丹的草药温床!你就从未有过怨念?”
“那又如何,毕竟我确实被他捡了回来。这人再不好,也给了我一条命。”
沈亦棠换了个姿势,倚靠在岸边,好奇地挑着眉,“这事可从未有除了我和他外第三个人知道,你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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