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重重叹了口气。
也罢,归根到底还是自己不好。
“以后的每月你都按时找我领药”它从袖口取出一个白瓷玉瓶。
“每月都会?”沈亦棠忍不住扭曲了张脸,“那是什么破药丸,那老不死的炼了那样长的时日,不知取走了我身上多少的血,还会有这般熬人的臭毛病?”
这人难得露出点孩子该有的埋怨表情,阿肆语气欠欠道;“痛着痛着便习惯了哟。”
寒风凛冽,也不知对方如何找到的一泉不冻的池子。
“我该走了,白毛。”
听到这句不痛不痒的称呼,瞬间让阿肆炸起了毛,“我有名字的,我叫阿肆。”
它说这句话的时候,沈亦棠已然走远。它只能看见对方湿漉漉贴着身子的还在淌水的袖口。
回到破庙。
沈亦棠在狸猫夫妇嘹亮的惊慌马乱中,不急不缓地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
她坐在火堆旁,拿起石板捣着自己采回来的药材。
不甚用心地捶打着,沈亦棠眯起眼,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她并不打算让赤奴好得太快。
随意地找了个瓶子装好,她小声地与一旁监工的阿庄和梅花道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日子两眼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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