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陪她吧。”
挫败地跪在地上,酸楚的泪水打湿了脸颊,有人轻柔地拉起地上的人。
“快起来。”
察觉到那人是谁,她像是应激了一般往后退了几步,“不……不可,我不可以靠近你。”
这句话就像拿着一把钝刀在磨着她的心脏,沈瑾文捂着胸口,伤心道:“亦棠你别这样,与你无关。”
“我是罪人。是我害的姐姐变成这个模样的。”她把自己埋成一团,把泪水蹭在衣袍上,双眼红彤彤的,“我该离你远远的。”
这宅邸有一间客房,是沈瑾文留下的。
但却没想到第一位住客便是沈亦棠。
每日清晨,一打开门便可看到摆好的餐食,洗漱时间可以看见氤氲着热气的洗澡水,每个午时可以看见晾晒出去的衣裳。
一切都井井有条,于往日的每个平常的日子并无不同,只是看不见那个做了活,便要贴过来讨要奖赏的人。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短短几日,她便开始受不了。
她沈瑾文这生又不缺少一位神出鬼没的田螺姑娘,这份看不见摸得着的无微不至她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