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产科工作,由于一次误诊,导致病人失去了baby,对方一纸诉状,把她和医院告上法庭,而本应站出来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妻子权利的人,却在临开庭的前一天晚上,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为了保住医师执照,老妈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再加上透支信用卡得来的钱支付昂贵的律师费,可最终仍然没能打动法官和由人权保护组织组成的陪审团,他们认为未出生的婴儿也算自然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而不是意外导致的医疗事故。”
“这起官司给医院造成了300多万的赔偿损失,而我老妈也因此被HHS(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取消了行医资格。”
“三个月后,她被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并伴随严重的躯体化,我去精神病院探望她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不断地对一棵树说对不起。”
“至于我老爹,从那以后就没在管过我,家里酒瓶子多得下不去脚,我被ACF(儿童与家庭管理局)带走时,他只问了句他能拿到多少补助。”
“后来,我被送到一户中产家庭里寄养,那是一对在藤校里任职的老教授,很受学生们的爱戴,我天真地以为,我的人生迎来了新的转机。”
“直到几天后,我的继父闯进我的卧室里,试图说服我穿上他妻子的内衣...”
“我拒绝了,用水果刀捅伤他的手臂,一个人跑到大街上,那天晚上下着雨,而我的流浪生涯,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说到最后,吉米的面部表情并不复杂,甚至很淡然。
“当时你多大?”马杰克并没有说安慰的话,一个在外流浪数年的人,内心早就麻木了。
“十一二岁吧,我记不太清了。”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我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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