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点什么。
飞白想象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洛予森洗澡出来的场景,总觉得有哪儿不大对劲儿。
他为了给自己找点儿事干,又把刚才放到床上的卫衣给抖开重新叠了一遍,叠完了洛予森还没出来,他就又叠了一遍。
就在飞白快把卫衣给叠出褶儿来的时候,洛予森终于推开了浴室的门,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漆黑,发梢还湿漉漉的,飞白看到一滴水顺着他的鬓角流到下巴,又滴进领口,顺着胸膛一路滑了下去。
师兄,衣服给你叠好了。飞白咽了一口口水,心想你要是再不出来这衣服都该叠烂了。
洛予森嗯了一声,小孩儿还挺乖,给他叠衣服。
飞白看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本来要问洛予森自己能不能打地铺,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又觉得这么问太矫情了。
就像洛予森说的那样,他今天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做出来的事儿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传达出来的意思已经足够昭然若揭。
洛予森看看表,已经过十二点了,他淡淡地问飞白道:还不困?
困,飞白揉揉眼睛,顺着他的话爬到床上躺下了,拽过被子盖在身上,又探出头问洛予森,师兄你不睡吗?
洛予森打开房间里的推拉柜,另外取了一床被子出来放到床上。
飞白愣了愣。
他觉得自己就是欠,之前跟洛予森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惴惴不安,现在人家明明白白地表示出来没那个意思了,他反倒又有点意犹未尽。
飞白翻了个身,把被子褪到腰间,一只手撑着下巴,仰起脸看着洛予森,另一只手伸出去捋他的睡袍带子:师兄
还没等他说出什么调情的话来,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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