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
过了一会儿,江起舞又说话了,听起来迷迷糊糊的,声音也不大。祝余看过去,她正闭着眼,大概是睡梦中的呓语吧。
但还是回应了一声:“嗯?”
被叫名字的人,软下了声音,即便知道对方听不到,仍旧搭起了话:“怎么啦?”
如果她要说一路的梦话,她也愿意一路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