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越过老板与顾客之间该有的那个界限。
该走的时候,她从未拖延过。
没想到现在也还是一样。
祝余对此也有印象:“要是换一个人,不管是当年,还是今天,我们怕是要多上不少麻烦。”
说到这,她顿了顿,提起另一茬:“我现在算是真正感受到了,听力太好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从前我虽也知道,这一定是有利有弊的,但还是抵不过切身体会。”
“明明她不过来吧,但一听到那边稍微起了点苗头,都不得不紧张一会儿。”
没错,祝余也能听见。
她们共享了身体条件,这意味着,她也拥有了江起舞那不同凡响的听力。
说起来,这个共享的实现并非发生在一瞬间,而是需要经历一段漫长的过渡期,以至于祝余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她的听力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不过,漫长到忽略了过渡期是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的,这个形容不适用于江起舞,对她而言,那是更加漫长且相当煎熬的一个过程。
为什么会有这种区别呢?
她们俩也曾探讨过,当时祝余做了个比喻:“如果把我们想象成两幅画,嗯……我是国画,你是油画,我们在身体运行机制上的区别,也许就和国画与油画在绘图工具、构图方式、表现手法上的区别一样大,而现在,共享就代表着我们要在这些方面都达到统一。”
江起舞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没有了药不灵,一直支撑着我的身体,让它正常运转的那套机制就崩溃了,所以,在整体上是我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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