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疼痛,立刻冲向祭坛。
“小花!小花别怕!赵叔来了!”他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迅速用柴刀割断捆绑着小花的粗麻绳,小心翼翼地扯掉她嘴里的破布。
“哇——赵叔!!”
嘴里的束缚一解除,小花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小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剧烈颤抖,不顾一切地扑进赵铁柱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事了!没事了!那畜生…那羊被制住了!铃铛掉了!没事了小花!”赵铁柱紧紧抱住这个受尽惊吓的孩子,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安抚。他检查着小花头顶的伤口,虽然流血,好在不算太深。他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内衬衣角,小心地替她包扎止血。
小花紧紧依偎在赵铁柱宽厚坚实的怀里,哭声渐渐从嚎啕变成了抽噎,小小的身体依然在发抖,但那双大眼睛里,死灰般的绝望已经褪去,重新燃起了属于孩童的、惊魂未定却充满依赖的光芒。
赵铁柱抱着小花,警惕地看向那只缩在石窟角落、瑟瑟发抖的公羊,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枚沉寂的铜铃。山洞深处那暗红的火光依旧摇曳,洞壁上诡异的符文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走,小花,我们离开这里!”赵铁柱低声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他一手紧紧抱着小花,一手紧紧握着那把沾血的柴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石窟出口的方向,准备带着孩子逃离这个血腥的魔窟。那枚掉落在地的铜铃,如同一个沉睡的恶魔,静静地躺在污秽之中。赵铁柱没有去碰它,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将它的样子刻在脑海里。这东西,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