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尖寒光闪烁。
紧随其后,一个身影出现。
中年男人,身材精悍。身着深棕色、沾满尘土污渍的皮质罩甲(比狱卒的棉甲更高级,护住胸背肩),边缘磨损。腰间挎一柄带鞘的明制柳叶腰刀,刀鞘硬木包铜,刀柄缠磨损皮绳。
脸,黝黑粗糙如砂石。脸颊瘦削,颧骨突出。一道寸许长的暗红疤痕,狰狞地斜贯左眉骨,为冷峻面容平添戾气煞气。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常年刀口舔血的冰冷审视,扫过牢房,如刮骨钢刀,让赵铁柱遍体生寒。
男人停在牢门前,目光如实质落在赵铁柱身上。身后士兵立刻上前,哗啦打开大铁锁。
“拖出来。”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如砾石摩擦,带着浓重西北腔,命令不容置疑。
士兵如狼似虎冲入,粗暴地将赵铁柱拖起!双臂剧痛让他闷哼。
他被拖到通道中央,站在男人面前。士兵左右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男人背手,绕着赵铁柱缓缓踱步,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他全身,最终落在他脸上那双不屈的眼睛上。
“名姓?籍贯?”
男人冷冷发问,依旧是难懂的方言。明朝的官方语言是金陵话,吴侬软语最是难懂,更何况是叽叽呱呱的南京话,又带着古腔古调,以及和现代语音发音的不同,更是听不懂了。
赵铁柱茫然。
男人皱眉,不耐。旁边士兵立刻递上一块打磨光滑的方形木牍和一根削尖的炭条。
男人接过,锐目如电,换了个问题:“何方人氏?缘何擅闯我西宁卫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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