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张彪被“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几个字吓得魂飞魄散,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愧,他再次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对着赵清真咚咚磕头,额头瞬间一片青紫血污,“小的该死!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贪!小的不是人!求道长开恩!求道长给条活路!小的愿散尽这些年所有昧下的家财!愿受任何责罚!只求道长救我!救我这条狗命啊!”
他哭嚎着,右手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油布包,抖落开来,里面是几锭官银和几张皱巴巴的银票——这是他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的“私房钱”,也是他贪婪的罪证之一。
赵清真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源于生命本能的恐惧与求生欲,以及那被彻底点醒、汹涌澎湃的悔恨,眼神中的冷厉稍稍化开一丝。此人恶行累累,贪念深重,但此刻濒死之际,良知未泯,尚有向善求生之念,这便是渡化的契机。
“救汝性命,非不可为。”赵清真声音恢复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然需内外兼治,斩草除根。一则,需斩断汝身妖毒,拔除邪秽;二则,需寻其源头,斩灭王府妖源,断绝后患。此二者,皆需入王府一行。”
他目光如炬,直视张彪,“汝为王府护卫副统领,可敢引贫道入府?并助贫道取信于王府主事之人?此乃汝唯一生路,亦是汝赎罪之始。”
“敢!小的敢!一万个敢!”张彪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应承,头磕得更响,“冯长史!冯守拙冯长史!他…他正为库银化灰、还有小王爷受惊的事焦头烂额!小的这条烂命是道长您给的,只要能活命,您让小的干什么都行!小的拼了命也一定帮您见到冯长史!”
他此刻为了活命,什么王府禁令、冯守拙的威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善。”赵清真不再多言。他上前一步,右手抬起,食指与中指并拢如剑。指尖并无光华闪耀,却有一股至精至纯、蕴含生灭道韵的先天真炁瞬间凝聚!那真炁精纯凝练到了极致,隐隐引动周围光线微微扭曲,空气发出细微的嗡鸣。
“凝神,勿动!”赵清真低喝一声,并指如电,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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