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石远洋运输能力,一下子提高到每年八千万吨到一亿吨太过激进,也无力承担这么高的资本支出。
权衡下来,萧良在最初拟定的计划里,希望华兴集团在这两年业绩明显改善的基础上,能调整铁矿石远洋运输发展计划,三年后发展到两千到两千五百万吨为宜。
储备基地建成后,他们又有能力组织天量资金进行囤货,相信愿意参与进来分一杯羹的航运公司肯定不会在少数。
不过,对华兴集团的持股,也是苏利文、熊玉琼夫妇的重要资产,只要有可能,萧良还是想尽可能帮助华兴集团发展壮大,使之成为铁矿石储备计划的重要一环。
可惜的是,萧良在东洲找熊志磊参与前期的筹备议事,熊志磊兴趣缺缺,苏利文在香港找熊玉衍商讨此事,得到的回复也是对萧良对未来全球钢铁行业发展及铁矿石供应链变化的判断持怀疑态度,需要找第三方国际商业咨询机构进行市场调研,才方便召集董事会进行讨论。
苏利文、熊玉琼的华茂投资,虽然九八年重新拿出十二亿港元参与华兴集团的增发融资,将对华兴集团持股提高到12%,但也仅在董事会占有一席位置而已。
而那次郑家的长和实业也参与了华兴的增发融资,也在华兴集团董事会拥有一席之地。
当然熊玉衍及其他熊家人还保留华兴集团26%的股份,依旧牢牢掌握着华兴集团的控制人地位。
亚洲金融风暴当年,华兴集团就发生三十亿的巨亏,市值从八百亿巅峰一度暴跌到百亿。
近三年以来,华兴集团在熊玉衍的领导下积极自救是一方面,但在星源系及华茂投资的配合下,围绕东洲狮山湾—香港—东南亚以及美国航线进行全新的航运业务重整,也是华兴集团能快速从亏损泥淖挣脱出来的不可或缺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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