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时至今时,刘基不提起刘翊,刘繇都要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哼……他?他如何能出得了长安?”
刘基听刘繇语气中并无欣喜之情,不由替自家弟弟感到失落。
“说来话长……三弟信中,只言要来定大事。”
“哈!”
刘繇的笑声中满是讥讽与不屑。
“孺子好大言,焉足与谋?”
“莫再提他!还是考虑如何对付袁、孙要紧。”
刘基长叹口气。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