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染了浅红薄晕,因肤色康健,因而并不显眼。
他不与囚吾争论,反看偃弈,执拗道:“皇上,蜀地至乾王宫路程长远,未免生事,自十多年前吾父便铸造此笼,此金龙可禁锢婴曦。布,亦是另有用处,绝非此人所言!区区戏法,怎可比拟婴曦!”
囚吾欲再争辩:“尔……”
“囚吾,莫要再言。”
偃弈轻描淡写拦住囚吾,再看一眼笼中白蛇,继而对巫马涟迢道:“畜生与人自开天辟地便是不同,孤从未见过畜生可化为人,你既信誓旦旦,便让朕看看。”
巫马涟迢面露为难之色,看一眼笼中白蛇,道:“陛下,可否换处僻静地方,此处人实在过多。”
他欲要解释,偃弈却不容置疑。
“不必,就在此!”
他倒是要看看,这骗局如何进行。
殿内又飘起窃窃私语,殿内臣子所言,巫马涟迢自能猜得出来。
囚吾轻嗤,将大殿中人所思所想明言。
“莫不是怕丢人,才求吾皇去僻静处?若是少族长需遮羞布,直言便是,无须遮掩!”
言毕,撩袍跽坐原处。
“那便请囚太尉看仔细!”
巫马涟迢愤愤争辩,小辫儿随着他头部摆动幅度愈大,他看向笼中白蛇时,心中有些许不忍。
金笼被放在地上,他将朱色长布握在手中,蹲下身打开金笼,将布盖在白蛇身上,仅露出头。又从怀中取出一指长宽的蛇纹羊脂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黄豆大小的透明药丸。
白疏清心中忐忑,脑中疑问许多,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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