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有看过。”
身体陡然腾空,白清疏唯有抓住他的衣襟方能得几分心安,用另一手遮挡着私密处,问:“你要做什么?”
他的身材高大,赤身裸体时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看着地上,她总觉得心慌。
偃弈向殿后大步走去,道:“蜀地将你送来,自是让孤享用,孤岂可辜负他们的美意。”
白清疏看着快要出此处,她奋力挣扎。
“你放开我!”
这点子力气,对偃弈来说不比未满月的猫儿挥爪更厉害,索性充耳不闻。
再者,他是她的主子,哪有主子听宠物的道理。
眼看着距离后殿越来越近,哀求道:“可否将那袍子给我,后殿有人。”
“你在山中长大,竟也会羞耻?倒是令孤刮目相看。”
偃弈的话让白清疏心中一阵火大,他才没有羞耻心,他全家都没有羞耻心!
可现在还得依仗他,她只能低下头,装作羞怯模样。
偃弈戏谑道:“地上那袍子脏了,孤身上这件借予你,你若能解开,便允了你披上衣袍。”
白清疏心中有气,孤身一人在山中数年,竟被捉住送到此处,还被这男人贬低。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调戏她。
不过是脱衣服,他既不怕被看,她又有何怕的!
早就已经被看过,白清疏索性也不用手遮掩胸前,双手快速将偃弈的中衣解开。
乾国似以黑色为尊,大殿摆设与他的衣袍无一不是黑色,连中衣也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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