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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等得,朝廷等不得,外戚干政,朝中有识之士继续被坑害,人心溃散,孤的威信也将大大减弱;炎国蠢蠢欲动,楚国虎视眈眈,或许不必等炎楚动手,内患便可逼死乾国。”
即墨祀卿心中了然,他追随偃弈十数年,熟悉他的性子,忍到现在已经不易,既说出口,便是下定了决心。
便不再劝,道:“陛下心中有乾坤,臣必定配合。刍狗可屠,只望陛下明面上做的周全些,现下莫要撕破脸。”
至于要屠哪只狗,他心中也有数。
户部掌天下土地、人民、钱谷之政,赋税之差。
户部正四品赵尚书曾是赢家门生,与赢家结为姻亲,十数年来不知中饱私囊了多少民脂民膏,养的脑满肠肥。
该宰了。
“打一棒,是要给颗甜枣吃,孤会处理妥帖,此等事都交给孤,你只管瞧好戏。”
偃弈倒一杯水,坐在榻边,扶起白清疏,她昏着无知无觉,喂不进水,他索性用口给她渡水,看到红唇恢复娇嫩,他颇有些复杂的瞧着她的容颜。
偃弈起身,看着即墨祀卿,问:“可有易容的丹药?”
他补上一句:“变丑些。”
即墨祀卿站在原处,点头,道:“可改容换貌,常人服下于身体无害,服下解药便可恢复。来时匆忙,不曾带着,回去后吩咐人送来,臣先退下了。”
“去罢。”
大殿门打开又关上,烛光不甚明亮,光影闪烁交错,暗暗沉沉明明灭灭。
静寂无声。
次日。
白清疏又是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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