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画着圈儿,当真如他所愿,操的白清疏在水中咿呀咿呀叫着,又是哭又是讨饶,实在受不住时,在他宽厚的背部抓出几道血痕,刺激的骚穴中肉棒更硬。
偃弈发现,她平日里张牙舞爪。
但只要操个百来下,就喜欢求饶,求饶时哭的又好听,他喜欢听她哭,心中油然生起想操坏她的想法。
好在,她怎么都操不坏,操久了,她的小穴会流水不止。
他喜欢看着肉洞几乎被他的肉棍撑呈透明状,可怜的紧。实际她还是会爽,他的肉棒也被穴肉吸得舒服。
偃弈尽了兴抱着白清疏洗干净,从浴池出来时,她还靠在他的胸前抽泣。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孤操的你的骚穴不爽利?”
“呜呜……”
她只哼哼唧唧的哭,埋在他胸前不说话。
他低头咬了下她胸前的凸点。
“可是你先招惹孤的。”
“没有。”她据理力争,紧接着补上一句,“不要人进来伺候,我不想被人看。”
他命人来侍候的宫人退下,低头劝着。
“依你,莫哭了。操你时哭,不操你你也哭,你是水做的?”
白清疏哭得停不住,他蹙眉。
难道真是操狠了?
他将她放在浴池边的金椅上,穿上衣裳。给她擦干套上她的一件宽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抱着她往外走。
白清疏现下身子凉飕飕的,挣扎道:“我没穿亵衣,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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