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津。
稍作擦拭,装上碟片电池,插上耳机,呃,效果还是蛮不错的。戏迷调试好了,随手递给唐宋:
“你要两个随身听干嘛?呵呵,难道想一只耳朵听一个?”
当然,这只是戏迷的玩笑话。不料唐宋却是一本正经地答道:
“正是。”
戏迷一怔,却见唐宋坐在老板椅上,果然是一只耳朵塞了一个耳机,而且还是分属不同随身听不同碟片的。非但如此,那厚实的英汉大词典也被他翻了开来。
戏迷愕然无语,半晌后方呐呐问道:
“你这样能听清楚,能记住吗?”
唐宋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那个,下午的清唱要注意啊,一个错误要花一千呢,千万不能出问题。”听不听得清楚戏迷无所谓,单词能不能记住他也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唐宋能不能将听过的歌完整复唱出来。
还是没人理他,戏迷讪讪一笑,摇头出门而去。都没人当他一回事,还呆着干嘛?
倒不是唐宋纯心不想理他,而是他现在根本听不见。
一心三用果然极其耗费心神,平日里唐宋连蚊子振翅,苍蝇洗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而现在,估计就算在他旁边敲鼓,他也未必能听见分毫了他所有的心神注意力,都已经放到耳朵所听,眼睛所看上面去了。
一小时后,唐宋关掉随身听,英汉大辞典也被他合上。
实在太累,得休息会儿。虽然仅仅一个小时时间,但在心神极度集中的情况下,他仿佛过了一年之久,脸上已经不自觉地露出好久未曾出现的疲惫神色。
一直关心下午清唱会的戏迷适时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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