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子去跟萧畏过不去,这一听萧畏将“功劳”归结到自己头上,脸都吓白了,慌『乱』地摇着手,气急败坏地回答道:“殿下误会了,这等朝堂大事老奴岂能『插』手其间,啊,那个,老奴好像,唔,只是听人说的,老奴也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听闻工部东方尚书在内阁上提了此议,诸大臣皆以为然,所以,啊,所以陛下也就从谏如流了……”高大成话越说,声音便越低,到了末了,已是细不可闻了的。
从谏如流?狗屁!一群杂碎!萧畏见法再从高大成口中问出更详尽的情况,自也懒得再多为难其,这便脸『色』一变,笑呵呵地一伸手,将一张折叠好的银票子悄悄地塞进了高大成的衣袖中,而后,将怀中的圣旨往腋下一夹,拱着手道:“有劳高公公了,您老走好,小王不送了。”
高大成一见萧畏让开了道,那还敢再多啰嗦,连满头满脸的汗水都顾不得擦,胡『乱』地对着萧畏拱了拱手,落荒而逃一般地去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