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锦盒从张阑钰眼前收走,双手抱着,乖巧侍立在旁边。
辛苦刘管事了。
不敢,启禀公子,这都是平野的功劳。刘管事哪敢抢功劳,他家公子年岁不大,手段却是惊人的。
张阑钰端起茶水,轻轻吹了一下。
星垂看见自家公子的神情,立刻了然,抬头冲着刘管事笑了一下。
咱们公子赏罚分明,谁做了什么,立了什么功什么劳,公子心中都清楚的很,刘管事不必谦让,该是你的奖赏,公子必不会少。
刘管事连连应是。
一边为即将到来的奖赏欣喜,一边又在心中提起了十二分警醒。
星垂说的那番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赏罚分明,既然有赏,那当然还有罚,谁若是做了对不起公子的事情,那惩罚想必
刘管事心中暗暗摇头,反正,他是不会做对不起公子的事情的。
心怀侥幸?当然不会,没听见星垂说公子都清楚的很,这话可不仅仅只是随口说说。
思绪一下子飞散,刘管事连忙拉了回来,在公子面前,可不能失礼了。
星垂领着刘管事去领赏,张阑钰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扣锦盒。
笃,笃,笃
有节奏的声音让张阑钰的思维更加清晰,他迅速在脑海中回忆着之前查到的关于布庄的消息,一系列赚钱的方案在脑海中迅速成型推演。
没错,布庄是张阑钰故意设计田荣天拿到手的,一个侵害他妹妹的人,他怎可能给对方送银子?
拿他一千两?那他便十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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